【本文转自牛的空间。老愚我看了颇是感动喔~!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童工博客的一篇写我的日志。很幸运有这样的朋友啊。好像在别人眼里的我,和在我眼里的我,总是不太一样呢,别人眼里的我似乎太好了一点儿,我觉得自己就一烂人,没什么事业没什么追求的。】

乐与君行

一度喜欢陶潜的《醉翁亭记》:山山水水,不外乎心涧之乐。我常一人登山,内心独然;也曾独饮,无味无觉。最终,还是选择与友一起,哪怕三二步辄累,“饮少辄醉”,却都通酣淋漓,心有慰藉。

我身边不乏谈得来投缘得朋友,聊之有味。真正的知已细数却不多。记得听TOY BOX的歌,里面有一句是“BEST OF ALL BEST FRIENDS”。一直没觉得有人会真正成为最好的朋友中最好的朋友,特别是异性朋友,因为到了最后总是把感情调成暖昧色,进退维谷。阿步曾经说“我和愚是他网络上认识的最好的朋友”,当时为这句话感动了很久。我们都很珍惜“最好的”。我一个朋友因为我说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”而让她觉得人生不是那么失败的喜悦。其实,“最好”道底是哪个界线,无非是相处起来舒服;最好中的最好,才是知已。习惯了与朋友之间的打打闹闹,嘻嘻哈哈,以为常的人之交往———多之添几份乐趣,少之不减生活。当都市的冷漠和幕夜的面具拉下,那一两个真正关切的声音,才是心灵所需。

愚篇

晚上十一点多时,突然极饿,蹬蹬的从七楼跑下去。SM这边就是吃的比较多,而且很晚都在营业。辣辣的烧烤味和各类闽南小吃浓稠的交织在空气,我狠狠地咽了口水。在周遭转了个来回,熙熙攘攘的人流,突然有了严重的失落感,食道像棉花堵塞一般,天地下任何美食激不起一点诱惑。只得悻悻而回。

躺在床上,那种失落感还是久久挥之不去。随手拿起一本书,看了半天后,发现是《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理论》。怎么办,这吃不香,睡不着了,实在与人类千百年“饿了就吃,累了就睡”的作息制度相违呀。准备关机的时候,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———赫然显示愚。

这家伙这么晚CALL ME?莫不是遭歹人之手?我连忙回拨过去。

想起有一次,送一个女性朋友坐的士。她坐在车上后,冲我挥手,我忙不失迭的大声喊出的士的车牌号。因为我们有个约定,如果十分钟后她没有只字片语,那她已遭不测,我这边就要报警。后来那的士司机吓了一大跳,我朋友一下车,他就催促她赶快打电话给我。那次真是笑得肚子痛。

愚的声音在一声吵杂中传过来。莫不是被绑架关在囹圄里了?不对,囹圄是合法的,仓库,对,仓库。这孩子,叫他这么晚不出门~~~
你在哪?我赶紧问。
外面呢。
怎么那么吵?我几乎要问,“还有人身自由吗?”
想叫你出来吃烧烤。
我双眼立即变得贪婪无比,所有的味觉涌上,立马大声嚷道:这么晚才叫我~~~~。

愚喜欢哈哈大笑,好像有什么鸡蛋进了茶馆成了茶叶蛋的事一样。就算不见到人光听声音,就能感觉到他的笑肌在剧烈抖动。而这种声音,让人觉得SWEET。他比我还能掰,我不讲理的他能说得稳合《中华人民共合国宠法》———法律系毕业的忒厉害。
两人聊了十几分钟,不知所云的,渐渐眼皮沉重,左脑进入睡眠状态。
和愚相处,是件很愉悦的事,而且还可以治病。
有一回,肚子突然痛疼不已,我蜷缩在床上,眼泪直转。小灵通响了,我接通时还说不出话来。愚在电话那头,也不记得说了什么。后来,我就活蹦乱跳了。是心理作用也好,是真得邪乎也罢。

与愚相处的那份依赖和似是而非的眷念,就像去年,我,步,愚三人深夜登上虎尾山呼吸清新而高远的空气,在很久后都挥散不开。

评论 (0)